1.以佐良娜视角写的(注,微佐樱
2.叙事风(顺便回忆了一波tv的糖,影岩上那段对话就没写了,感觉有点泛滥w
3.ooc,bug,私设极多,还请包涵(我太屑了w
4.祝看官们食用愉快(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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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到漩涡博人,是在我刚满六岁的盛夏。
妈妈难得从医院抽开了身,一大早便扬言要带我去拜访一位老友。她似乎劲头十足,神色间闪烁着难掩的欣喜,这更是令我好奇。
“是谁呢?那位老友。”我问她。妈妈只是微微朝我一笑,并不打算对此作出回答。
我觉得那样笑起来的妈妈真是个美人。六岁的我努力在脑子里翻倒着从书中看过的词语,但最终只能以“美丽”来形容她,我为自己贫瘠的形容而感到有些遗憾。
爸爸为什么不想念那样的妈妈呢?
我的目光从忙碌着行李的妈妈身上移开,转向柜台上的相框。据说,照片上那个面目清秀的男子便是我的爸爸,那时的,一个张狂的十九岁少年。
他们的过去一直是个谜,我也从没听起过谁对我述说他们的故事,仅仅是知道他们稍稍比我大一点的年龄就认识了。
我望着那个既熟悉而陌生的照片,一时莫名体会到惆怅的情绪。
不过这种情绪是暂时的。不多久的路程,拐过路边几从野蔷薇,我抓着妈妈的手,远远看见一位端庄温柔的女人站在路口略微张望着什么。
“雏田!”
“啊,樱酱。”妈妈和她好像很熟悉,两个人都迎了上去,显得活力十足。
“抱歉,今天早上收拾东西耽搁了一阵子,等很久了吧?”
“没有的事!”那位温柔的人轻轻拉过妈妈的手,莹白色的双目愈发温暖。“这是佐良娜吗?几年不见,已经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啦。”她似乎注意到了依偎在妈妈身边的我,微曲下身子,又将一缕黑发别在耳后,柔和不减。
我一时间里记起妈妈的教诲,像是个接受审阅的人直立起身板,或许又是有些紧张的缘故,问好的声音却结结巴巴的。
那位善解人意的温柔的人察觉到我的小紧张,正欲说些什么,便被她身后蓦然跳出的金发团子给全然打断。
“嘿哈!”他作出一副怪兽的模样,发出像模像样的吼叫来,扮着鬼脸,又在看到我被吓退两步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真是个胆小鬼。”男孩转而带着些小骄傲转向他的母亲,“什么嘛妈妈,你说你朋友要带孩子过来玩,我还以为是男孩子呢...现在看来是个胆小的女孩嘛。”
“博人!”与妈妈的气质截然相反性格的人,雏田阿姨对于自己儿子的不礼貌也有些无奈,向着我和妈妈稍表歉意。
“没什么没什么,佐良娜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孩子。说起来博人也长高了不少啊。”
于是女人们便由孩子这个话题陷入到她们自己的谈话中去了。
“哟,你是叫佐良娜是吧。”他的小忍鞋哒哒在地上跑着,几步便到了我跟前,我才发现这个男孩比我矮了些个头。
“是的。”刚刚那番恶作剧让我有些心悸,觉得这个男孩隐约是可怕的捣蛋鬼。
“我的名字是旋涡博人!喜欢的东西是汉堡,讨厌的是混蛋老爸旋涡鸣人!”说着他狡黠地眨着那双蓝眼睛。“请多指教啦。”
我大概是多想了,觉得这样的男孩是个捣蛋鬼什么的。于是我便安慰着自己,抬起右手,想要去握上由他伸出的代表着友好的示意。
砰的一声,眼前那个男孩便散做一团烟雾。我不知道那是他拿手的影分身之术,以为是有恶兽突然抓走了他,便慌张地转头想喊妈妈。
“哇!”刚转过头去我就被一张放大的脸给震住,呆愣了几秒,我便呜咽着,终于忍不住地大哭起来。之后女人们被哭声从谈话中惊醒,慌慌张张跑过来,一个安慰我,一个数落着那个捣蛋鬼。
我抽咽着,抹着眼,一边有些愤恨地看到那个一脸坏事得逞的家伙。
那一刻我算是和旋涡博人那个坏小子结下梁子了。
没错,第一次相遇是个不大愉快的回忆,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对他持着不大友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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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的时间还未来得及好好把握,我和同一届孩子便从忍者学校匆忙毕业,正式成了下忍。
一切的不顺心或许都是从三人小队的分组开始的。
“老师,手里剑如果不能保持直线飞行的话有什么意义呢?”我冷眼看着木叶丸老师稳稳接下那枚拐弯的手里剑,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补充着,“我不想绕远路。虽然我承认博人的实力,但是我与他合不来。”
没什么好掩饰的,跟这样的家伙一个队伍,一起搭档,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
我要成为火影,决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
“哼,就是因为不知道会飞到哪里去才有趣,连这种浪漫都不懂的家伙,我也不情愿和她一组呢。”
看吧,打小他就和我不对盘,博人真的有种神奇的能力,那就是随便说一句什么都能让我恼火。
只不过这些不和,不久都在与猿飞未来的一战中得以和解。
“所以,你还打算提交申请书吗?”到达对岸的时候已近黄昏。我握紧手中的卷轴,出神的凝望着上面暗朱色的火漆,半晌不语。
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更准确地说,是较为正式地正视起这个与我一同长大的男孩。
“既然佐良娜那么不愿意和我组队,那我倒是很愿意和她一组。”狡黠,年轻的笑容,我该明白他一直是那么种像小狐狸一样的性格。
“真是不坦率啊。”一旁的巳月弯起双目,用他的袖子半遮着嘴角,一副参透了什么事的样子。
“要是你妨碍了我的道路的话,就立马解散!”我看着他越发得意的笑,还是不由地说了一句似威胁不威胁的话,又在看到他笑应着认错的时候,眉间不自觉舒缓开来。
我的第七班生活由此开始。
以至于多年以后回忆起,也不禁咂舌感叹那是一段弥足珍贵的,充满热血的年少岁月。
我们的故事,从那时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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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成三人小队后,我和博人,巳月,三个人同这个年龄的普通孩子一样,跟着木叶丸老师四处做着任务,闯荡着,冒着险。尤其是博人那家伙,我不止一次板着脸教训这个家伙。
“要尊重任何一个任务!三人小队是合作的,不要一个人直冲直撞。还有,给我好好尊重七代目大人和木叶丸老师啊!”
后者则是一脸不屑地,对于我的教训嗤之以鼻。
我和他也不止一次为此争吵,仿佛涉及到父亲这一话题上,就必然会引发根本不必要的争执。
“整个村子就你不懂七代目大人有多好了。”修学旅行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就连抱怨他的语气,也因甲板上所望见的海鸥和不见尽头的洋流而舒缓了许多。
他深吸了一口咸咸的海风,继续反驳道。
“明明是整个村子就我知道他有多废柴了。”
“博人!我不许你这么说七代目。”
“啊啊,烦死了!总之,我那个混蛋老爸不过是坐在火影办公室里装装样子罢了,他可一点也比不上佐助先生!”
诸如此类的对话对于我来说已是家常便饭,我几乎可以倒背如流。
真是个不懂事的人啊。我知道他为什么讨厌七代目,可是我不能反驳什么。
毕竟我的内在也和他一样,是个叛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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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良娜你好像很关心博人的事哦。”蝶蝶一面嚼着她随时不离身的薯片,一面飞快地掠过一眼我。这时我突然发觉自己太过专注他的战斗,双手不知何时紧紧交握着,暴露了自身的担忧来。
“没有的事,是你的错觉,蝶蝶。”
我那时认为,这不过是对一个青梅竹马再正常不过的关注而已。
与十二岁相伴而来的是中忍考试。看着这家伙心不在焉地以握拳回应本来的击掌,我总觉得他有什么在悄悄瞒着我。
我真怀念那时的纯然天真。
我注视着他,忽然有种奇怪的预感心生而出。我觉得博人那双眼睛能穿透未来。
于似乎那个平时大大咧咧,老是和我吵闹的男孩,在我一步步逼近下,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喉结蓦然上下滚动一下。
“干....干嘛?”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能更为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细微的绒毛,以及他发梢一根打着卷儿的发丝。
“博人的眼睛比七代目还要蓝呢。”
他“哈?”地怪叫一声,别扭而害羞地别过脸去,我却没有太过注意,只是回应着一片巳月的问话。
“你看的真仔细啊,佐良娜。”
“绝对是这样没错,下次也请你看看吧,七代目人很好,是不会拒绝的。”
他的神情,理所当然是一个少年应有的反应,我只是这么认为。
谁有没有料到他在考试中做了弊,包括我。
当鹿代用一种极为复杂而痛心的表情望向旋涡博人时,我倒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既不感到悲伤,也不为其感到愤怒。
或许,称之为失去感更为贴切。
我毫不怀疑那发威力十足的紫电是他应有的实力,他被人们誉为天才,这一切要不是因为七代目发现他手腕上的科学忍具,我们都不会觉得这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但是我坚定地相信着,我必须相信他,就像当时那个黑影事件一样。
他做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能相信他任何荒诞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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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大筒木桃式那沉沉下坠,即将袭来的尾兽玉,博人连同他的分身一齐挡在我面前时,他一面顶着因爆炸而产生的强烈的风,一面半侧过脸,大声地同我喊着。
“都是我的错,或许....总之....”
我至今也没有问过他,他那时到底想说什么。
但是我在那一刻的的确确感觉到了,少年的背影真的坚强了不少。
七代目和九喇嘛一同为保护村子而被大筒木掳走,极为耀眼的双方技能冲突爆发出强烈的光,将那位火影大人尽数吞没,那副画面一定在博人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
他突然对他的父亲有了极大的改观,同时义无反顾地参与了营救行动。
而我则和其他人留在村子里等待。
这种等待是煎熬的,我几乎是每个两三个小时就要到火影楼去探望一次,害怕自己错过迎接他的时候。
在他和七代目,连同我的父亲和其他几位影一起从轮回眼开启的时空通道中走出的时候,我蓦然发现,那个调皮捣蛋的男孩,气质大不一样了。
他的笑容依旧是那样,略微带着狡黠的,只是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中多了些更为引人注视的光芒。
我后来常常想着,博人或许是在那个时候,瞬息之间便成长了,理解到了他父亲真正的伟大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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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兜兜转转,遇到了许许多多的事,博人拜我父亲为师父,做了他的关门弟子,于似乎也常跟着他出去修行。
自某次一别,便是三年。
“生日快乐。”妈妈从窗户那边过来,在我的额头上落下轻柔地,充满慈爱的一点。
“已经十六岁了啊,我们的佐良娜。”之后又以一种看待大孩子的目光,将我打量了一番,有描过我的眉眼轮廓,对于她女儿的成长甚是欣慰。
“长的真像佐助君。”
“抱歉,今年也只有妈妈陪你过生日啦。”
“没事的,妈妈。”我对她报之以一笑,颇为谅解。
还没有点上蜡烛,门外的门铃便将许愿前神秘的气氛全然扰乱,我想也没想便去开了门。
“!”久久没听到动静的妈妈不免担心,还是跟着从客厅出来,却和我一样愣怔在原地。
“我们回来了。”少年身后,我的父亲宇智波佐助这样说着,尽管他是一个不将情绪过于表露于面的人,在望向妈妈的目光中也难掩而饱含着歉意和喜悦。
而我的注意力却全在面前的少年身上。
不,称他为少年已经并不合适了。眼前这个青年,褪去早些年的稚气,变得内敛起来,结实有力,甚至是言谈举止之间都无不散露着一种男性的特点来。
“博....”我还未从震惊到恍惚中回过神来,便被他的气息全然包裹住。
顾不上我的父母还在一旁,他的额发蹭着我的耳垂,埋在肩膀处,倏然收紧了双臂。
“生日快乐。”他的声音也不再是澄澈的少年音,取而代之低哑,富有深厚感。
“我很想你。”
爸爸和妈妈并没有如我所想,对他这本来算是逾越的行为作出任何的反对来,尤其是妈妈,带着柔和的神色,一种放心的托付感,似乎从很早便预见了会有这么样的一天。
这使我想起来小时候和她的一次谈话。
“妈妈为什么要和爸爸一起呢?不是还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妈妈吗,为什么不选择他们?”
我扒着小阳台的推拉门,注视着晾晒衣物被单的妈妈的背影。
“诶,佐良娜为什么这么问?”她并没有回头,但是声音中有些疑惑的意味。
“就是好奇而已啦。”我不由地鼓起两腮,双颊红红的。
“嗯....一时很难说清啊,但是....”她将最后一床洗的发白的被单,晾在暖黄色的阳光之中后,慢慢转过身,满目笑意。
“大概是因为,我想等待一个有佐助君的未来吧。”
思绪结束,我也终于闭上眼睛,舒缓出一口气,抬手抚上这个已经高我近一个个头的青年宽厚的脊背来。
“我也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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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木和大筒木都给与木叶以沉重的一击,有的人在这次的战争中不知了去向,丢失了珍贵之物。可有的人还是从黑暗废墟中,挣扎着奋力爬出,迎向了黎明的曙光。
之后的几年里,父母那一辈的人们陆陆续续离了职,理由不过都是年老之类的。他们也无一例外地将所有希冀寄托在离职前的一句话上。
“忍者的未来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了。”
我和他,还有同一届的忍者们一战成名。为此,木叶也将像七代目说的那样,换来几十年的和平,这其中包括像木叶一样生长起来的叶芽与新生命。
这话一点也没错,我对于七代目的话向来无条件赞同。
我挽上博人的手臂,走向一个有了彼此的人生,于是,我的儿子旋涡佐奈也在春的末尾降生于世上。
佐奈的到来是对于一个大家族极为高兴的事了,他较之于我们,是更为年轻的生命,是更为崭新的象征。连一向严肃的爸爸,也不免有些溺爱这个与博人像了六七分的小家伙,就无须提及妈妈和七代目他们,如果他想要什么,这些老人们怕是连天上的星月也要全部赠予他似的。
我曾担心他会和那家伙小时候一样调皮捣蛋,在火影岩上乱涂乱画,给我留下一堆烂摊子,也担心他会因为不常看见父亲而对此产生什么误解和怨恨。
不过佐奈的确是个极为懂事的孩子。他从不问一些令我难堪的问题,相反,甚至会反过来安慰我,这令我有时自愧不如,我作为一个火影,心性居然还远不如一个孩子。
很难说清他像谁,像我也像博人,同时又都不像我们任何人。
佐奈就是佐奈,我和他心中永远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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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之后,总是会不自觉间走了神,怀念起以前。往昔曾被遗忘的事却像是用水洗过一般,退去模模糊糊的尘埃,变得愈发清晰。
当我自己做孩子的时候,觉得时间流逝是如此缓慢,却不料想做父母的时候,一晃眼间,膝下那个咿呀学语的孩子便长大成人,成了独当一面的优秀忍者。
我一如父母那样老去,可是木叶和这些孩子们却在时代更迭中不断翻新,变换从来不停止。
我早几年就已经退去火影的职位,并且非常乐意去收养所,和那里的孩子们聊聊天,给他们讲讲故事。因此,孩子们也在远远看到我的时候,都尤为开心地齐齐涌来,将我团团围住,缠着我将那个“第七班少年们的冒险故事”再讲一次。
“啊呀,这些孩子们很喜欢您呢,九代目大人。”蝶蝶的小女儿跟在孩子们身后,害怕他们太过热情而摔着了,一面微笑着望着我。
她不愿做忍者,这些与之相关事和秋道家族,她都尽数留给了她的哥哥,继而选择到收养所来工作,照顾这些生来孤独的孩子们。
“嗯,还是一如既往要说一声,辛苦你了,百叶。”
和孩子们相处,能让我感受到年轻的力量。那是隐藏在热血之下,鼓动着的,如同山头喷薄而出的旭日白光,无时不迸发着生机,这种力量是使人为之感动的。
一个夏日的下午就在蝉声和孩子们因故事跌宕起伏时而舒缓,时而屏气的呼吸的映衬下的,缓慢的,而又十分舒适之中结束告终。我辞别那些依依不舍的孩子们,向他们保证我明天一定会再来看他们。
再之后我是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收养所门口的博人走去,他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来接我。
“今天过得怎么样?”他小心翼翼地,一如年轻时拦住我的肩膀。
“非常快乐。”
“那便好。”他应答者,博人虽然很是珍惜我爸爸多年前赠予他的那件黑披风,但终是挡不住磨损,在夕日余晖中看起来有些泛旧。
“博人,我觉得我老了。”
我们的故事也快要落幕了。我没有和他说出这后一句话。
“为什么这么想?”他对于我的话有些不解,又像是为了确认一样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就算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你不是还有百豪之术嘛,为什么不用?”
听到他的疑问,我有些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做着与我现在年龄不大相符的表情来。一面倚到他的颈窝处,声音很轻。
“因为我想陪你慢慢变老。”
这个同我一样已经上了年纪的人忽然间红了脸,就像中忍考试那次,我夸他眼睛好看那样,飞快别过脸去,显得有些慌张无措,以至于红透了耳根。
于是他为了缓解自己的羞赧心绪,又和我扯上其他的话题,“说起来,我记得佐奈小时候问过我,为什么你这么优秀的人要选择和我在一起。孩子的思想真是神奇啊,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于是便随随便便搪塞过去了....但是现在想来,我也有些好奇。”于是他也像个孩子一样挠了挠脖子,眼神中同我们初见时,闪烁着坚毅,温润的光。“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回答他呢,佐良娜?”
我看着博人的样子,不觉轻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执着可爱呢。
人们都说我们感情是极好的,但我觉得他们说的不完全正确。风雨中,战场上,呼啸,嘶喊,哭泣,一切苦痛因他的陪伴随之远去,皆化作烟雾飘散,我们是战友,是朋友,是知己,是夫妻,是父母。所有的所有都不可以只是那么简简单单地一笔带过。
他不单单是我的挚爱之人。
他是我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家人。
“听好喽,”我拉下他的手,扯着他的耳朵,作出一副极认真的教诲模样。
“因为我想等待一个有你的未来。”
回家的路上,我和他,早已忘却仍在流逝着的楼房,流逝着的人群,流逝着的日和,只是沿着那天沉浸在橘黄色调中,铺着一片落叶的道路上缓缓走着,就像是要走过一个漫长的时光。
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这样想着,我趁着他不注意,偷偷瞥过一眼他的侧脸。
因为我从未曾缺席他的人生。
【END】
————共计6500字
『数学考的不错,写文庆祝(´-ω-`)』
『写文什么的,爽就完事了,yeapy!』
『这里就不打佐樱tag了,毕竟只有那么一丢丢剧情ww』
『屑人一哥月丸来污染tag了(ಥ_ಥ)』